深红

“感性世界的外延整个从属于伦理的普遍性、但其内涵从属于美学的个体性;精神世界的整个外延从属于语言的普遍性,但其内涵则从属于孤独者的个体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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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0822 浅谈本我

从醉酒谈自我和本我

本我总在黑暗中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,本我使这个整体的“我”认为本我才是真实、才是核心。
本我在理性中占有绝对的地位——本我变成了不可怀疑的对象——于我来说,本我统治了一切。
这样一来,我就被分裂了,在和人交谈的时候,更善于言谈的自我被推出来负责一切,本我站在自我的背后,默默冷笑着、并嘲笑自我的无知。
本我——祂自以为是无所不能的——但祂却无法应对这世间的一切,祂只是怯懦地把自己的软肋翻到了内里。
醉酒,被释放的本我在咆哮——有的人有着肤浅却令人畏惧的本我,他们狂乱,醉酒使他们看上去失去理智,但只是他们的本我本身就非理智。我,醉酒使我更加敏锐更加清醒,自我在梦中熟睡,祂在黑暗中磨利尖牙。
祂从不曾试图在意其他一切——祂不在意他人的目光、评价,祂不在意“我”的形象,祂不在意这个身体——祂只在意祂自己。
这种看似超越的感觉(实际上只是掩蔽自我的过程),这种纯粹的、忘我的感觉往往在清醒后依旧弥留在身体之上,有的人便迷恋于此,便无数次让自己进入这种本我统治的状态。——人们称之为酗酒。
这具身体处在失去控制的状态——原本负责的自我被酒精灌醉,而本我却毫不负责任——身体只能靠着最低限度的本能去移动。
有的时候,空虚之人,没有本我的人,在酒精之下感到更加的空虚,他们的本我也并不存在——他们要么感到空虚而哭泣;要么熟睡——他们的身体同自我一起熟睡。
本我永远是自我的影子,在光鲜亮丽的现实的背后,总是小心翼翼、试图不被光线——现实中的一切——所照到。但在深夜,本我开始膨胀,成为了所有,于是局势开始扭转,本我笼罩了自我。
闪烁的荧光在视网膜上留下瘢痕,外部的刺激在试图唤醒熟睡的自我——一切徒劳。
本我是专注的,与关注所有一切事物——担心且为所感受的一切事物——的自我相比,本我目光所及即所见,祂关注着焦点,同样他同时也只思索着焦点。正因为其专注性,使得本我处在了思维更加深处的位置,本我的发现也同样令人振奋,祂会发现自我所无法发现的细节。这样一来,非虚无的、健康的、善于思索的人往往会将本我视作唯一的我。这其中先不论对错,这个现象往往是人们难以理解一部分“天才”与“怪人”的缘由。
口干舌燥,身体和精神的双重诉求使我难以承受,闭上双眼假装自己无所诉求……
啊,霓虹闪烁,月光熹微,街灯何时才能指引给我归家之路?我在荒原上哭泣,在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凉土地上哭泣。

后记:
啊!呕吐,你是一剂抗生素,你把所有一切杀死——无论本我还是自我,都在你的喧嚣中被冲下下水道——于是我便一切都不留下,昏昏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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